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夙白无言,眸中澄澈,仿若这冬季的晴雪,净白无垢,“那是为了什么?”
在夙白的记忆里,从来都是他吃她的豆腐,他追在她的身后,确确还没有过真切的回应,他也想知道,为什么。
怕是愧疚更多一些吧?
朝露索性坐了起来,与他面对面。
她在想。
初初见面,她还是个丫头,这丫头的定义,恐怕要从青牛山说起,种瓜小童和吸血的妖怪。
他走路都是那般风情万种,她喊一声大叔也招来无端的指责,若说她那时候的称呼,倒也没错。
——花情师傅。
只是那时候两人是敌不是友,他处心积虑要的,并不是好好待她,而是将她的精血吸去。
花情的眼里,是从来没有小露儿的。
再次见面,则是天上。
天上的岁月,她跟着她的莫沉师傅,快乐度日。
身份与往日不同,身量也抽抽的长。
少女怀春的时候,早已经将莫沉放在了心坎上,只是被剥光了衣裳又扔在床上,险些□相对的,显然又是夙白。
——夙白公子。
花情的再见,夙白的重生,当涅槃成仙的美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,她又怎么能分辨出,这是老子,还是儿子?
好吧,再转念一想,其实那时她心中是有侥幸的,不论是不是二二,这等如花情一般的气场与外貌,终究是让她动了心。
说来前尘,再前尘。
朝露与夙白,都有扯不清的缘分。
从大叔至公子,再到小情儿,每一步,都走的看似无意,实则有心。
莫沉终究是个清心寡欲的神,她亦步亦趋的追,也不过是索了个拥抱。
她的每一次悸动的情感经历,并不是莫沉给的,却是夙白。
朝露逐渐垂下头去,或许,与夙白在一起,才能体会到所有炙热的情思,那般惊心,那般动魄,那么令人难忘。
朝露想,若一路没有夙白相陪,她又能否与莫沉天长地久。
她静静的低头不语,而夙白只是上前,轻轻的笼住她,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,“我正是爱你,才需怜你,我不舍百年后,若我当真不在,又将让你如何自处。”
朝露眸光微闪,“你怕我再去找师尊么……”
“你去找才好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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