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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下皆静,房中的宫人皆瞬间跪下,头都不敢抬起来。
“你出来。”
何琰勋拉着阿荧的手将她带出了采萱斋。
阿荧一边哭着,一边大喊着让他放手。
他未作出反应,她便弯下身子用力的咬他的手腕。
他见状,一把将她抱起,带进了文承殿中。
随后文承殿内的下人被他赶了出去,他亲自合上门面对她道:“你若想打我,现在打,这儿没人看。”
阿荧听后,不知为何哭得停不下来。
她冲上前去使劲浑身气力捶打着他的胸膛,直到已经没有气力了才肯罢手。
他拿出手帕拭去了她的眼泪,低声道:“今日早朝之时,瑾怀也不知怎么竟跑到了大殿之上,当着百官的面指责我不应该提高南方六县征税。”
阿荧没搭理他,却又道:“这几个县前几个月经历了洪涝,现在都穷,百姓定是交不起税的。
我这么做不过是想让地方官员把平日里贪的银子都吐出来,等到年后我便会将这些银子归还百姓。”
“你为何不跟瑾怀解释?”
阿荧啜泣道:“你若是跟他说,他会明白的。”
“当时是在大殿上,我不好解释遂罚他在文承殿外跪着。”
他道:“后来我下朝后,他便跟我赌气说不起来了。”
“我说让他跪十二个时辰不过是想吓一吓他,谁知道他性子比你还倔,竟不起来。”
阿荧听后仍旧颔首,轻哼了一声十分不悦的道:“若是瑾怀落下什么隐疾,看我......”
“你可不能把我碎尸万段。”
他搂住她低声道:“瑾怀还这般年幼,不能没有了爹。”
“再者,那孩子身子骨硬朗的狠,跪几个时辰不会有大碍。”
他道。
事实果真如他所言,瑾怀虽赶了风寒但睡了一觉第二日便痊愈了,倒是阿荧那日因着了凉一连三日卧床不起。
因为得了热症阿荧喉咙痛得无法咽食,以至于虽到了过年反而清瘦了许多。
待到大年初三,阿荧总算觉得自己的病好些了,虽感觉脑袋还是一片昏沉但至少能够进食了。
大年初一的夜晚屋外飘着鹅毛般的大雪,寒风呼啸着,将梅园中的梅花吹得漫天飞舞。
瑾怀服侍着母亲喝完汤药后母亲便睡下了,他悄悄地将碗放在桌上,自顾自的坐在矮案前下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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